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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 12 March 2012

Day 3 Alberobello + Bari

可愛的白屋小鎮Alberobello

由於待在 Alberobello 的時間不多,所以今早特別校好六時正起床,希望能用鏡頭捕捉住宅區的寂靜。行經 Resort 接待處的時候,與另一職員 Francesco 巧遇,他見我拿著相機和腳架,便自動請纓做我的攝影師。差不多八時左右,他要開始回公司上班,我就回土廬休息一會,再步行至廣場逛逛、拍拍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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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鎮上的意大利居民很友善,就算不認識你,也一聲 ciao (意大利語,解作您好),或者 buon giorno (意大利語,解作早安),為了入鄉隨俗,我當然照辦煮碗,就像在香港上班的時候,向人家說聲早晨,心情也愉悅一點。在途中遇到一位來自瑞士的女畫家,她希望作為過客的我能好好欣賞這個小鎮,因為她十分喜歡,喜歡得要移居這裡將近四年,而且還未打算回老家呢。聽來我也很羨慕,可惜香港人又怎能孑然放下一切這樣做,想去一個長旅行也甚艱難,何況移居偏遠的小鎮。不過她的一番話也啟發我對人生的思考,”Only one life,never two”,所言甚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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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舖正陸陸續續的開門,我也樂得在寧靜的遊客區遊遊蕩蕩。大約十一時左右,先把行李寄存在接待處,慢慢細意在琳琅滿目的紀念品店遊走。藍天加上排列整齊的土廬,就像身處愛琴海白屋區內。各式各樣的土廬紀念品煞是可愛,索價又不高,把行程編在第二日,總不能叫我大量搜購。 最後只忍手買了一只手繪瓷碟及一座小小土廬模型作紀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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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難忘在手信街路上認識了 Anna,一位陶瓷店的店主,身型胖胖的,掛著典型意式笑容,雖然不諳英語,我還是用蹩腳的意大利語與她交談了一會兒,和她拍照,並送她一個中國繩結。她很喜歡這份小手信,並熱情地叫我挑一個陶瓷土廬和送我 Alberobello 的海報,又邀請我上她家的天台觀賞土廬群。太妙,實在太妙,我還親手觸摸土廬的頂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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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另一家紀念品店門前,我無心插柳下給兩位美國遊客翻譯了一些刻在手繩上的中文字,老闆見她們買下手繩,開心的向我道謝,並著我挑一些明信片作免費留念。想了片刻還是心領,剛收下肥 mama 的禮物,實在不好意思,人家只是小生意,舉手之勞又何足掛齒。逛土廬區的時候,我想是由於 Alberobello 較多日本觀光客的關係,店主總是用日語向我打招呼,我當然會立刻澄清,以證中國人身份有一位法國叔叔也看不過眼,道: “They think all Asians are Japanese!” 我點一點頭,深表認同。

要醫飽肚子的時候到了,讓我首嚐正宗意大利咖啡吧! 隨意找了一家露天咖啡店坐下,在餐牌看到其中一個炸芝士蕃茄角頗有趣,點了試試看,熱呼呼的吃,配上 cappuccino,那份美味至今難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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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土廬鎮前發生了一段小趣事,在check-out的時候向 resort 職員道別時,Francesco 很熱情的表示要向我進行意式道別。我知道他們的意式問候就是各碰左右面頰。可是鬼馬的 Francesco 碰完我的左右臉,攬一攬,還要來一個咀對咀親吻。我本能意識地退後,他也知道我接受不了,便笑著送我離開這個可愛小鎮。逗留一天,實在太短暫,希望他日有機會帶親愛的再來吧!

登上地區小火車,要返回巴里中央火車站,預備到碼頭乘晚上的船子到克羅地亞的 Dubrovnik 港口。在火車上,有一位美女用意大利語向我問路,我示意她可以一起下車。想不到,稍後我們有緣再遇。

(有關更多Alberobello的相片與文字分享,可按此

有驚無險在巴里

到達中央火車站後,開始掙扎到不到老城區 (Vecchio) 走走呢? 既擔心人生路不熟,又擔心治安問題。於是一個箭步走到 info centre。熱心的職員推介老城區內的教堂,並教我從車站步行至觀光區及碼頭的方法。時間尚早,既然一場來到,就逛逛巴里市吧!
 
意大利南部的治安不好,出發前友人已再三叮嚀。雖然已經做足心理準備,到雙腳真的踏在這個城市,仍少不免有些戰戰競競。事實上,除了有途人對我行注目禮外,走在購物大道上,也算安全。步行差不多十五分鐘,已看到老城區的入口及雪白的教堂。一付遊客模樣的我闖進住宅區,當然受到不少怪異目光的注視。可是,vecchio 的街道縱橫錯亂,把居民的生活徹頭徹尾反映出來,各家各戶晾曬衣服,天台上的魚骨天線,在廣場嬉戲的街童,老城區的居民活動一幅幅映入眼廉。在我影得興起的時候,我迷路了。在旁有一班騎電單車的男人向我吹哨子。就在我心慌的時候,眼前出現了一位警察先生,他還能操流利英語! 我當然如獲至寶,跟隨他走出老城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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驚魂未定之際,我照著警察叔叔的指示前往碼頭。途經公園,累累的我便卸下大背包坐在石椅上研究一下 city map。在休養生息之際,一位打扮入時的意藉男子出現在我的身旁,向我進行搭訕。起初對這位男子還沒起戒心,用簡單意語大談巴里的觀光點和我未來行程的計劃。當他得知我有候船的空檔,進而打算約會我一起吃晚飯。我當然沒有答應,訛稱有朋友在碼頭等我,而且集合時間將近,要開始出發呢。他的神情有些失望,突然間問我是否有點喜歡他,我極力否認也不得要領,幾經辛苦才在街頭擺脫了他,朝海洋的方向步行大約五分鐘,終於抵達碼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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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幾,在碼頭的非吸煙區竟重遇在巴里地區火車上問路的美女,她的名字叫 Rieka,細問之下,原來她是阿爾巴尼亞人,在意大利打工,現在要坐船回鄉。很快,我們的溝通出現了問題,因為她只懂意語而不懂英語,而我的意大利語只是有限公司。好幾次她因想不出英語詞彙而感到沮喪,於是我提議到碼頭商店逛逛,遂笑逐顏開。逛了不久,Rieka 要登船了,來個友誼擁抱後便各散東西。離上船前的兩小時我先到船公司櫃位取登船證。麻煩的是,特區護照受到職員的質疑,遲遲未能為我打印船票。最後當然順利上船,可惜咖啡廳的位置早已被大部分 backpacker 攻佔,其他如我等遲來的旅人,只好在舺板席地而坐,暫時享受微風帶來的涼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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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在晚上十時正準時開航,起初舺板上湊熱鬧的乘客很多,只是到中段,海風愈吹愈猛,只剩下無處容身的旅人,有些躲在睡袋,有些圍著浴巾,有些喝著啤酒,高談闊論。在我而言,九小時的船程,不能安心地睡,又要同時看顧著背包,確實難熬。未幾,有位德國小妹妹走出來說要看海,我便伺機與她交談,互相分享了手機裡的相片,以及家鄉的一切。美好的時光過得很快,女孩的父親出來找她回廂房,我又變回孤獨老人。在微弱的燈光下我望著茫茫大海,黑漆漆一片,既神秘又冷漠,第一次夜船,就在失眠的情況下渡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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